离开吴道士家的出租车上,我和王卫的笑声一直没有停过,只有丁达韩把头埋得很低一言不发,他的头已经埋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和王卫不停的瞄向他并发出轻微的笑声,也许是我们的笑声让他感觉不舒服,丁达韩抬头冲着我们吼道“差不多行了啊!有这么好笑的吗?”
“噗嗤,哈哈哈哈———”这一次笑出声的是出租车司机,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丁达韩的样子。
只见丁达韩本来就胖的脸比平时肿起来了一倍有余,乌黑的眼圈,香肠嘴,整个一猪头造型,可以想象他昨晚被收拾的有多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租车里又传来了哄笑声。
什么?吴老道怎么样了?
那老家伙已经躺床上起不来了,我们临走前,他不停的重复着“只收500块,为什么要打人?为什么要打人———我骗人是不对,可也不能为了这个打人吧?诶约,诶约——”
听王卫的讲述,昨天晚上我晕倒后又变成了那女人,我二话不说扑向法坛对着吴老道就是一顿狠揍。丁达韩和王卫知道那女人的厉害也不敢上前帮忙,立即四下逃窜。吴老道凄厉的惨叫声渐渐减弱,半小时后已经彻底听不到了,院子里只剩下吴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