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些许闲钱,不顾可能对程允安乃至程家造成的巨大恶果,程秉逊自私自利可见一斑。程晋州躲在墙角里咬牙切齿,强自忍耐着冲进去砍人的冲动。
一直到侍砚带着项欣赶来。
此时,前厅里已经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程秉逊早有准备,仗着人多势众,率先抢了程母收拾装箱后的古董,发觉过程顺利后,立刻起了其他心思,环顾中即喊道:“把墙上的字画都给我取下来,那是于熙逸的真迹,别让他们给换了臭钱。”
有亲信搬了板凳就爬了上去,程父登时暴怒,叱道:“程秉逊,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程秉逊油腔滑调的说着,别说在程家,寻遍大夏朝,他也是极品一只。
眼看着对方家丁就要把画摘了下来,程允安更是破口大骂:“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他一生钟情礼教,唯对字画有所偏爱,收罗到的几幅真迹更是心爱之物,此刻怎容如此被人抢走,尤其对方是本家兄弟,心中不平之气几欲爆棚。
程晋州牙齿磨的嘎嘎直响,一把拉过项欣到:“我要你帮个忙,要保密,你可愿意做?”
项欣被程晋州血红的眼睛吓了一跳,迟疑的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