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用刘匡解释,程晋州亦没有将心思放在获得协会贡献点上,这必然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一旦坚持下来,就会有高收益,可要想短期获利,却很不现实。
大约10分钟的样子,程晋州完成了一道部分函数的极值计算,挂在白板上交给刘匡综合。后者先看了两眼,即赞道:“不错,有些部分比项欣处理的还好,只是过程简化的太厉害。”
他说着就皱起眉头来,道:“你的方式,有些太……”
“不正规是吗,我自己学的,所以……”程晋州用一种天才的语气解释不那么天才的事情。
刘匡不置可否的点了头,紧锁着眉头道:“程晋州,你觉得,求取一个曲线的极大值和极小值,有意义吗?”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问问的,虽然是他让程晋州做的极大值和极小值,可是否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否有意义却是另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程晋州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作为数学史上一段有名的公案。笛卡尔当年就坚持“直”和“曲”有本质的区别,认为只有直线才有确定值,因而拒绝任何求得曲线长度的探索,并大肆攻击费马的极大值和极小值的做法,认为其违反了严格演绎的推理——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