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什么,硬生生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恶狠狠的道:“你最好让我看到有意思的,这地……”
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靴子溅些泥水是再自然不过的了,但弄脏一双南湖丝绸鞋面,小绵羊皮转边的邵氏官靴就有些代价巨大。沈聪眉头皱的像是被人猥亵了一般道:“邵氏的靴子,可是不好买的。”
“还是限量版不成。”程晋州比他低两个头,却是昂首挺胸的道:“林伯,麻烦头前带路,那硫酸弄到了吗?”
“铺子里有4罐子您叫‘酸’的东西,流不流就不清楚了。已经送过来了。”林伯笑了一声,宰相门前七品官,对一个13岁的孩子,他表现的要自然许多。
“那就行。”差不多有些能糊弄的东西,程晋州也就满足了。
沈家的仓库位置很好,下了马车后大约三四百米即到,由于特意腾挪出来的缘故,里面仅有三分之一放满了陶器漆器等货物,空余的地方足有两个篮球场的大小,300余石粮食孤零零的堆在门口的角落里,看起来犹如被遗弃了一般。
程晋州用手抄起小麦看了片刻,就满意的道:“挺好的,麻烦你了。”
所谓熟能生巧,他也多少能看出些粮食的好坏了。
林伯也不知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