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馆的馆长同时也是馆阁学士,最是清贵不过的职务面对宰辅也能一笑而揖的人物,就算是再有名的贵族世家子弟,也大不过他去,因此当馆长大人说要打的时候,在场任谁都躲不过去。
0个倒霉孩子一个接一个的被摁在地上,扒掉‘裤’子竹棍修饰成红‘色’后再丢在一边,屁股痛不痛且不去说,最主要的是丢人。
站在学生们正面的教授脸‘色’冷酷,继续唱名:三等六十位……
仍然是从后往前算的。这种公布排名的方式可谓残酷,先被喊到名字的自然是脸上无光到名次靠前了,大伙儿也听的疲怠了,想要昂起脖子骄傲一番没人有‘精’神注意。可惜封建社会不讲究人权,学生们也从不讨论减负问题。
程晋州排在二等里面是不错的成绩,沈聪则要更好一些半是因为字迹的功劳。
在乡试等级的考试中,考官往往是允许学生出错的,这与省试会试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学生的成绩也容易拉开,且不会因为某个单独的原因而被放弃。
颁布成绩用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程晋州站的‘腿’脚麻了方才有了要结束的趋势,沈聪在程晋州一侧挤眉‘弄’眼,低声笑道:“兄弟的消息还算是准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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