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颜面上的考虑,来到夏京月余,程晋州都没有去拜的二伯。而这位吏部主事大人,似乎也并没有邀请侄儿的意思。
对此,要说程晋州毫无不满是不可能的,但要说怨念也不至于。
他对于这位便宜二伯的印象,充其量也就是母亲寥寥几句话罢了,说到底,他也没希望能在京城得到多少帮助。但这份过于及时的贺贴,还是让他有些好笑——‘混’杂在接二连三的制式贺贴中的这封信,让其中不多的亲情味大打折扣,略有紧急之下的官场套话显的过于严重。
有鉴于此,程晋州也不准备去虐待自己的心灵,只将贺贴放在一边,准备回去后回一封书信算罢。
沈聪却是看见上面的印章,他对贵族纹章了解至深,奇怪的问道:“你的家里人?”
“二伯是吏部主。”程晋州也瞒他。
“堂伯?”
程晋州尴尬的摇摇头,这是他的嫡亲伯父。
沈聪司空见的笑笑,似乎自言自语道:“吏部主事能决定18以下官员的任命,要影响12以上的,非得吏部尚书不可,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哦?怎么说?”程父是1官员,与程晋息息相关,他当然要问的清楚。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