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们都很忙碌,会议结束,很快就走的干干净净,风一侧的先生,看着程晋州浑身都不得劲,更是没有半分逗留的意思。
最后。留在场中看程晋州摆pose的,就只有邓著星术士与项欣星术士两个人,徐谷亦被裹抰着跑去了下方。
空旷的房间中,邓著“啪啪”的拍着手掌,连声道:“‘精’彩,‘精’彩之至。”
这厮穿着一身浆洗妥贴的青‘色’长袍,油光闪亮的头发紧紧的贴着两鬓,然后顺着脑‘门’直梳下去。‘露’在外面的两只手修长白净,指甲仅只长出一两厘米。略显瘦削的脸庞扑了粉底,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自恋情节一般。
整个大夏朝的贵族子弟,只要长的还算人模狗样,大抵是要将自己看成是浊世佳公子的。就如同每只野狗都觉得自己能战胜藏獒,因为它们觉得自己拥有媲美藏獒的食量——只是狗粮不够罢了。
对于这位最后言的邓著星术士,程晋州也算是记了起来,前日在弘文馆中嚣张的所谓王子吕安平,就是他的徒弟。如果考虑到其师父为姜璜星术士。他给程晋州的感觉,就如同坏面包夹着的热狗一样,尝都不用尝了。
看在对方二级星术士的章份上,程晋州放低些姿态道:“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