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二房的管家程谦。”对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说着“劳驾”命的挤了过来。
程谦看起来就像个养尊处优的小老头,脸虽然瘦,却是保养的细皮嫩‘肉’,头上还戴着顶小帽。此刻却是被挤歪了。
“您有什么事?”‘侍’砚说的客气有些抗拒。他就在程晋州身边呆着,自然知道主子不喜欢这位京城的二伯。
程谦向后看了看,确定‘插’在马车上的那杆小旗就是程家的,方才道:“家里人担心三哥儿过来晚了,让我接一接。我们从那边穿过去,有其他的路。”
每年乡试都会堵上半天真迟到的人却少之又少,不过周围又臭又‘乱’着的确很不舒服,‘侍’砚不能决定的道:“你且等在这里报给主子。”
“麻烦您了。”
‘侍’转身过来,就算是到了程晋州车前着车辕就说了起来。
他原本料想,程晋州或许会把对方赶走之类,自己甚至模拟着如何动作,看能否学学‘蒙’二的派头——他看对方的丝绸小帽是份外的不爽。那也是下人们唯一能穿戴在身上的绸布了。
不料程晋州听说有不臭不脏的路可走,哪里管对方是二伯还是二狗,拉开帘子就跑了出来。现代人,本来就不是很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