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地题目。”程晋州摇头自言自语。
与他有着同样疑虑的考生,亦有不少。
科举并不是单纯的表演文学上的才华,尽管人们都幻想能够如此,但实际上,考生们要揣摩考官的心思,考官们要揣摩主考的心思,主考要揣摩朝廷的心思……这根本是在文学基础上的智力问答,要是看不清朝廷的动向,想不明白题目深层次的意思,想要考中,是难上加难。
程晋州平日的积累不够,参不透其中的奥妙,他自己又没能力就着题目,就事论事,干脆翻开戒指中的乡试录,想到:人说一场变局,我就看50年前的秀才们,是怎么答题的。
……
陈杰带着自己的十几号人,在码头区胡‘乱’的转着。
自从将程秉逊父子名声搞臭之后,他就不能在绍南城呆下去了,程晋州将他送到了京
下的十几个人,则全部送上了海船,这辈子是不能回
陈杰倒是不在乎,反正他自己能留在大夏就好。包括他在内的那些人手,本来就是‘私’自进了圣教的人,只要被抓出来,在大夏就只有终生‘侍’奉牧师的命了。对朝廷来说,不经允许而入教的人,是连成为牧师的资格都没有的。而若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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