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卖法的不同。舞女们虽然陪着笑脸,却不愿在酒席间满足男人们,所以言笑间都在躲闪,倒是有焦急的将人按在窗户上乱亲。
比起房间里的行云布雨,吕安平更喜欢在外面的擦擦碰碰,也如几位同学一般,揪着小腰最软的舞女在窗口处蹭了起来,一点都不畏惧河边的寒风,他张着口向下轻摇,嘴唇尝到的皆是一片软肉……
清亮腻人的呻吟声让他的耳朵也处在了休息当中。
装载着赵权负等人的马车轻轻的驶过拱桥。
猛然间,一片黄色的火光在吕安平眼前闪过。
“轰然”声只响了一下,吕安平只觉得耳朵疼的厉害,竟是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焦急的喊了起来,再看发出声音的江面,灰蒙蒙的拱桥被火光与浓烟覆盖,桥的样子是彻底没有了,河岸两边各自有东西燃烧着,有的看起来是栏杆围墙之类,有的看起来却像是人体一般。
吕安平忍不住俯下身子吐了起来。不是因为兔死狐悲,而是因为酒喝的太多。
程晋州也没料到几公斤的硝化甘油威力如此巨大,飞溅起来的碎石,几乎打到了千米以外的地方,也怪不得当年的欧洲人,畏惧的将其工厂全部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