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庞大的海商集团,也让商行的价值很是提高了一截,但不管是他,又或者东家,都是不愿意依附于一个太过于年轻的星术士的——年轻就意味着可变,不可控,而依附于星术士又是很昂贵的决定,他们都不愿冒太大的风险。
现在,秦安最担心的,就是程晋州提出类似的要求。
实际上,要一名商人拒绝一名星术士的要求,同样会有极大的风险,仅仅是生命危险,就让人担忧不已。更别说星术士协会与朝廷,也总是站在星术士一边。历史上,强烈的倾向性造就了无数脾气暴躁的星术士。
侍墨特意踩出的重音惊醒了秦安,他急忙将毛巾放在桌上,站起束手等待。
二星术士和商人之间的鸿沟,不比奴隶主与邻居的奴隶来的狭窄。
“星术士大人。”秦安深深的弯下腰。
“不用客气,因为赶时间,我直接说了,因为需要做一个实验,我现在就要大量的物资。”程晋州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匣子道:“里面是五万两银子的飞票,现银的话,我也拿不出来。”
“哪里哪里。”秦安脑子飞快的转着,小心的道:“秦宇商行,现在怕是那不出五万两银子的货,而且您知道,我们半个月一次交货,才刚刚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