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
沈聪想也不想,流利的答道:“贵族、皇族、有功名者、军功10级以上,均不得被施刑问讯。”
“还真的知道啊。”程晋州拍拍脑袋,以他的水平,也想不出其他的问题,干脆道:“那我有件事情,要你帮忙,看看怎么做才最好。”
他说着走快几步,进了沈聪的房间,又鬼鬼祟祟的将房门关上,如同与律师讨论逃税问题的商人。
沈聪被他的动作惹的笑了起来,道:“你别以为只有程家是军法治家,沈家的规矩,主家说的话就不许议论,敢嚼舌头的,一律仗死。”
他没说的是,其父沈哲淙为了保证下人们时刻注意此条铁律,三两年就会借故仗死数人,更常有毙杀妾婢的情况。故而沈家在此方面的运行记录,比之程家犹有过之。后者毕竟偏南一隅,很难有类似京中世家那种风暴中心的感觉。
程晋州耸耸肩,继续关好窗户道:“今天我说的,出去之后可不承认。”
他说的无比认真,沈聪也认真起来道:“你说说看。”
程晋州组织了一下语言,随之低声道:“最近这段时间,我花钱特别厉害,你知道,练习星术。”
“然后?”
“我老爹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