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大夏人。贵族们不免受到影响。
程文征干笑了两声，嘴角的最后一丝皱纹也收拢了起来，最后道：“我们程家与北汉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的曾祖父，就是死在了和北汉的战争中，我们程家有铭子弟，死在了和北汉人的手上，”
程晋州不想说“他们自找的”但他的确这样想。贵族们为了寻求军功，总是要在边境挑事，程家和北汉之间的关系，大约就是一次失败的军功战斗。
显然，程文征不这么认为。他的父亲的死亡，给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以至于现在年逾
他拉着程晋州。看着他的眼睛道：“晋州，你已经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了，祖辈之仇，不可不报。”
程晋州有些腻味，半是讽刺的道：“你想怎么报仇？杀,万个北汉
“灭北汉国。族灭北汉人。”程文征说的斩钉截铁，绝不是临时
。
程晋州这下听傻了，嘴上喃喃道：“你真该看心理医生了。”
说着，他是再不在程文征身边呆着，免得被这个战争狂人给感染了。如今看来。程老爷子不回家也有好处，至少不会将程家诸子都染成满身仇恨的怪物。
程文征紧跟着程晋州，一路上还想说服他出战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