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这名越境者。但不杀掉他。”经过”天的沉淀,程晋州的愤怒早就消除了,判断也趋于理‘性’。
伊苏不置可否的晃动一下身体,接着便抱怨道:“你‘弄’痛我的皮了。”
“脖子上的?”
“没错。”伊苏又晃动了一下。像是一个大‘肉’块上锅前的最后挣扎。
“我记得耸时没有在这里做神经的。”程晋州疑‘惑’的甩动着伊苏,让树袋熊痛的直呲牙。
长了尾巴的无尾熊用极度不满的语调道:“我新给自己改造了神经系统,手上的材料不多了。”
“何必在那里装神经,自讨苦吃。上次请了康德主教来打架,圣堂的物资援助要等两个月了。”程晋州耸耸肩,他的“神之眷顾者”的头衔,就像是一个发工资的凭证,只不过得到的主要是珍惜材料。
说话间小程同学换手将其尾巴提了起来。使之头朝下垂在空中。
如此脖子是不疼了,尾巴又开始疼了起来。
伊苏也有些后悔神经制造太多,但口中却不愿承认。
程晋州像钟摆一样甩动着树袋熊。脑子里则不断的想着越境者的
情。
几分钟后,他下定决心,对外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