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柏洋冷笑了起来,他讨厌看到童璟这样一幅表情,就跟捉奸在床没什么两样,心好像都不是心了,碎成了沙漠。
“不是龚晟凯说的那样,你听我说——”童璟使劲地摇头,急着想要解释什么。
柏洋再也笑不出来,他听到龚晟凯三个字就无比恶心,更让他恶心的还是从童璟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心想你他妈的还有脸告诉我,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是谁!!!不等童璟把话说完,抓起身后的那张光碟重重地砸向童璟的脸上,“你还想狡辩什么,你们要做就做,何必再拍下来给老子看,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童璟只觉得脸上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可她一动不动,完全僵在那里,使劲地忍住不让眼泪落下——
柏洋快要窒息,他受不了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把,将自己隔离在这扇门外,紧闭的眼睛终于承受不住地流下眼泪,他举起一只手捂住双眼,泪水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去。
柏洋这一走,就是连着两天两夜,事务所的人找柏洋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打电话给童璟,他们要急着去投标,可柏洋作为公司总负责人竟然不见了,那怎么行。
童璟这两天也一直找柏洋,他常去的酒吧都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