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隔热。
江晓白戴上粗布手套,在烫手的发动机上检查起来。
上一世,他开过一段时间修理厂,也算半个师傅,没多久就发现火花塞积碳和油污比较严重。
江晓白把火花塞拧了下来,用力的在车身上磕了几下,瞧了两眼,喊那公安同志拿来抹布,把火花塞里外给清理干净,重新又安装回去。
“同志,你试试,应该没问题了。”
江晓白盖上引擎盖,脱下手套,说道。
那公安同志大喜,进到驾驶室打火,发动机“嘟嘟嘟”几声响,果然没问题了。
公安同志也没下车,从车窗探出头,带着喜悦的说道:“同志,你可帮了我大忙,还没问你哪闷称呼。”
江晓白摆摆手,笑道:“小事,莫客气,我叫江晓白。”
公安同志点点头,道:“我记住了,这哈我先送我妈去医院,回头再找你。”
说着,一踩油门,吉普车飞快的驶出,卷起滚滚的尘灰。
江晓白摇了摇头,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骑上自行车继续向城里而去。
到了店里,王平见他只有一个人,就问道:“哪闷的,今天嫂子和珊珊没来啊?”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