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江晓白的摊子上有没有别的顾客,自己这边去的人多了,动静也不小。
过了二十几分钟,天上黑云压城,大风吹得木窗户“嘎吱”作响,“轰隆隆”一声惊雷,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
一开始,雨下得并不密集,但没多久就风雨大作。
雨一直下,不紧没有停,而且一点变小的意思也没得。
眼看行动的时间快到了,郑大彪又忧虑起来,道:“老大,嘞么大的雨,搞不好他们把摊子都收了。”
陈老大一听,也急起来了。
“四眼儿,你赶紧带着所有人出发。”
“好的。”
四眼儿答应一声,招呼在屋里玩牌的“演员”行动。
于是,喝泻药的喝泻药,喝辣椒水的喝辣椒水,总之一切按计划准备好了,才浩浩荡荡的往青州路赶去。
“妈的,嘞大的雨还哪闷搞事?”
“就是撒,要不给老大说哈,等雨停了再去。”
“老大说下刀子都要去,哪闷得听我们的。”
“管他的,去就去。”
“莫等我们到了,人家摊子都收了,那老子的泻药就白喝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