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姓.我不想再姓那个男人的姓氏.”
肖笛没有想到陶欣然居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虽然她现在说起这段往事语气平静的很,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但是肖笛却敏锐的感受到了一丝她心里的悲愤.
肖笛放下杯子平静的一笑:“陶长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想自己出面,想找人替你出手吧.你就直说吧,想要让水德宏怎么样呢?是杀了他还是让他生不如死,甚至是让他去你母亲坟前磕头赔罪,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帮你搞定!”
陶欣然没有想到肖笛的感觉如此敏锐,她感激的看了肖笛一眼说道:“我虽然很恨水德宏,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我曾经悄悄回去过一次,看到他现在已经非常苍老,为了保住水家在东谷的地位他也操碎了心.我既不能杀他,更加不甘心帮他对付田家和王家,所以非常痛苦,最后只能什么都没做偷偷的回来了.”
说到这里,陶欣然语气中突然带了一丝哽咽:“我当年跑出来的时候,有时候一天练一顿饭都吃不到,几次都差点死在路上,要不是最后有所奇遇早就完了.但是我就是对他下不了手,我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不好意思肖笛,我自顾自话了,刚刚我说的这些话你应该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