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紧挨着肖笛坐下说道:“好了,肖笛,姐姐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想给你,但我毕竟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还是没有真的做好心理准备.”
肖笛突然想到了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背负着恩怨难分的痛苦,根本没有心情和精力去和别人谈情说爱.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一起,然后只是互相紧紧挨着坐着,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说一句话.
久久之后,陶欣然突然幽幽说道:“他真的把娘的坟重修大修,然后亲自守灵三天了吗?”
肖笛知道陶欣然说的‘他’就是水德宏,点点头说道:“恩,确实,而且我后来帮他夺得场主之位后,他又带领全族高层集体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追悼仪式,所有的东谷伐木场的有点身份的人都被叫去了.”
陶欣然冷冷说道:“那只不过是他敬畏你的实力才做出来的样子罢了,他要是心里有一点娘的影子,就不会这么晚才做这些事情.”
肖笛知道她的心结还在,想了一下然后开解道:“水德宏肯定不是一个很善良很专情的人,但是也还没有到丧尽天良无情无义的程度,我能看出他对你娘的事情还是很后悔的,之前直接重罚了张金凤母子也就是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