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深深的痕迹。
要知道这地板在建造的时候可是以顶级青铜武者的极限破坏力来作为标准的,所以虽然这里每天都要生十几场战斗,但是真正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其实并不多,可见泰达米尔的攻击力之强。
这时候看台上泰兰德脸色有点不好看,她轻声抱怨道:“肖笛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刚刚泰达米尔麻痹的时候他明明可以趁机重创他,为啥要手下留情呢,他难道没在江湖上闯荡过吗,对于这种无耻的叛徒用得着讲什么公平的精神吗?”
加图索也同样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肖笛,听到妻子的话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肖笛并不是那种迂腐的家伙,看他的样子像是打算在最强的状态下击败泰达米尔,恐怕这小子想要把对方当作自己的磨刀石,用来提高自己的极限,这家伙还真是疯狂。”
泰兰德低声惊呼一声:“什么?这么危险的决战他还敢想这么多,能够活下来就不错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念头!”
加图索揽住妻子肩膀笑道:“兰,一百个青铜武者里面最多只能有一个能晋级白银,凡是能够做到这点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疯子,如果不把自己逼到极限是根本无法走那么远的,我们当年不都是这样子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