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平静,但是肖笛却明白他是把所有的痛苦都强行压制在了内心中,同为理查蒙德一个男人的女人,纳达尔的母亲却要去伺候克丽丝,而且还是在对方暗算了自己的儿子的情况下,这是何等的屈辱和摧残,更何况还坚持了十几年之久!
纳达尔虽然没有详细诉说那一段的生活,但是肖笛却非常的能够感同身受,而且肖笛明白一个道理,一般人如果遇到这种巨大的痛苦和耻辱早就会爆发出来了,当然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痛快的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后被痛打一顿甚至直接清除掉,但是纳达尔却牢牢把它藏在了心里,而且这种痛苦藏得越久,将来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就会越大。
肖笛又问道:“那你的那个家族信物又是如何拿到的呢?按说那个女人是不可能给你的才对。”
纳达尔奇怪的笑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这种信物在青铜级别的势力里面也许很珍贵,但是在白银势力里面却根本一文不值,一般都是赏给一些支系或者手下的,对于主系弟子们来说,如果不能直接拿到天龙学院的种子学员的身份那就是一种耻辱,那个女人给我那个信物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肖笛大惑不解:“种子学员?那又是什么意思?”
这下子轮到纳达尔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