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受得住的,每天海量的工作和那些等着皇帝安慰空虚寂寞心灵的后妃也是一个大工程,所以即使倒找银子她都不稀罕坐上去。
“以后这里的折子你拟了再给朕过目。”皇帝语调平平,就好像在说今天早饭吃什么一样随意,长着薄茧的手指在桌沿漫不经心地敲了两下。
“是。”蓝珺瑶随口答道,话已脱口,这才反应过来皇帝交给她了一项如何艰巨的任务,每天埋在奏折山里是要了她的小命啊,平静的心湖立刻像投下了一颗炸弹般,“可是皇上……”
“怎么,你有意见?”皇帝的语气立刻转冷。
“靖安不敢。”蓝珺瑶到嘴边的话被她生生卡了回去,为了脖子上边的家伙着想,她还是不要去捋老虎须了,她有预感,只要她话出口,身子与脑袋便立刻面临着分家的架势。
出了大殿,蓝珺瑶和德全落后皇帝几步,一左一右如保镖般跟在他身后,只是这保镖怎么看都缺少了几分霸气。
德全偷偷扯了扯蓝珺瑶的衣衫,示意她侧耳过来,“方才的那种傻话修仪切不可再说。”
看蓝珺瑶一脸疑惑,这才又接着说“为陛下整理奏折,拟批意见本就是修仪的职责所在,修仪若是推脱了去就是失了修仪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