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对自家儿子的脾性了解甚深,但此刻理智着实被怒火烧得半分不剩,哪里还会去思索小厮的说辞是真是假。颤抖着满身赘肉,他纠结了府中大军,带着前來报信的小厮,浩浩荡荡地朝事发地迈进。
宋濂坐在轿中,不住地催促轿夫加快速度,只怕自己慢上半刻,儿子就沒了性命,只恨不得替轿夫多安上两条腿。他们宋家五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虽说妻妾娶了不少,却只有正室下了一个蛋,宝贝得紧,不容得出任何差错。
宋颐小的时候,也称得上聪慧,吟诗作对不在话下。只可惜到了后來,他老子小妾越娶越多,老娘又早早归了西,十几个姨娘个个对他宠溺异常,他才变成了今日这番模样,若不是她们溺爱,现下虽不说入朝为官,却不会如此纵情酒色。
自从十二岁之时,亲眼目睹了一场他老子和姨娘的活春宫,这小子按捺不住,第二日便寻了小厮到烟花之地亲身实践。买下花魁一夜**,他心中微起波澜。
怪不得家中姨娘越來越多,原來女人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与那枯燥的字体比起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从那以后,他便日日流连于花红柳绿,在肾亏的路上越走越远。
远远地到了近前,宋濂晃悠着一身肥肉从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