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伤害,怪只怪他沒有及时将妹妹救下。
“你们再往前走,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见得众人这般紧张,凌焕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好不得意。他轻佻地将蓝珺瑶面上的面纱勾掉,半是醉迷半是厌恶地在蓝珺瑶脸上抚过。
凌祈暄站得远些,方才想要出手已來不及。眼见凌焕放肆的动作,眸光中墨色显得越发幽深了,眼睛半开,直实眼前的人,眼角处的那朵桔梗亦随着他的动作变得妖异。
“都退后。”低沉的嗓音落在众人之间,他们抬眼去看,凌祈暄正从高台之下向凌焕的方向走过去。面上带着一贯的浅笑声,倒叫人有些捉摸不透。
“兄弟一场,我本不想这样哂笑于你,只是你的愚蠢着实令我忍耐不住。”凌祈暄在他面前十步远的地方停下,“睁大眼瞧仔细你手中的人,一个小小的修仪,便以为能挟她令群臣了?”
随着凌祈暄的靠近,凌焕等人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眼见已然到了殿门处。“不知该说你愚蠢还是天真,放眼大殿之内,只蓝相爷一家或许会受你胁迫,少了一个靖安修仪,还会有盛安修仪、定元修仪,难道你以为,父皇身边伺候的人非她不可?”
眼见凌焕面上出现犹豫之色,凌祈暄又接着说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