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挑眉,对这原因倒是有些好奇,倒不知是因着什么,竟惹得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发了脾气。
蓝珺瑶拉着爹爹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屏退左右,一把将爹爹按在椅子上,蓝珺瑶亦在他身旁坐下。“爹爹,我先为你把脉,这些事容我稍后向您解释。”
蓝倾城依言,将手放在桌上,瞧着女儿面上的严谨,他心中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安。虽然疑惑,却耐着心思等女儿把脉。
蓝珺瑶只怕自己医术不精,只來回在爹爹手腕上切脉,一刻钟后,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长吁一口气,神经才松懈了半分,后背却已然全部湿透。
蓝珺瑶细心将这一切与爹爹道出,嘱咐他此事万不可让娘亲知道,且在她找到解药之前,不可与娘亲行房事。这样羞人的话題,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万万不会坐在这里与爹爹谈及。
蓝倾城一点点消化着信息,蓝珺瑶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并未到來。他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一点怒气,若不是亲口告诉他这件事,蓝珺瑶甚至也要怀疑自己是否说过了。
“爹爹知道了,你尽力便好。若结果真的不尽人意,我和娘亲斗不会怪你的。”若说哀莫大于心死是人生最大的伤痛,蓝倾城此刻虽状态不至此,却也抱了最坏的打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