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到了城守身边,他将放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慢慢架在城守脖子上,另一手提着他就要从炕上下来。城守是个微微发福的男人,肚子处高高挺起,不待他们继续动作下去,房间中的烛火猛然被人点亮,整个房中的情景尽收三人眼底。
方才虽察觉到了不对劲,然看到的时候,仍是免不了倒抽一口气,从房门处到城守的床边一排尸体一字排开,一男一女相互交错,他们被人折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方才他们正从这些尸体身上走过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表情狰狞,不知生前受了怎样的折磨,死后仍旧不能瞑目,他们一致地盯着蓝卿月三人站着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衣袍,头上戴着黑色锥帽的人手持一盏烛火,正面对着他们而坐。他斜坐在靠椅上,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一般,一双悬在椅背上的腿弯曲地厉害。
蓝卿月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探手中人的鼻息,城守的脉搏在他手下一下一下跳动,这才略微心安了些。
“嘎嘎。”一声怪笑声从那边的黑衣人身上发出,仿佛拉锯一般,格外刺耳。不见他张口,继而又从他身上蹦出一句话:“终于等到你来了。”
三人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