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之下,子虚城中几名医术较好的大夫也随着他一并往江淮城赶去。
江淮处,凰北若醒來已有一个时辰,方才他几乎陷入梦魇之中,想到那个梦,仍然心有余戚。他又安慰自己,蓝卿月在帐子里呆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既然醒來了,索性披衣到外边去瞧一瞧,也好让自己放心。唯有大雨冲刷帐篷的声音落在他耳中,本就是寒冬初上的季节,江淮仿佛也染上了京畿的冷厉,冬雨如刀,打在人身上生疼。
凰北若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骨沾了些水,握在掌中有些打滑。守在蓝卿月帐外的侍卫一见他连忙行礼,他径直走入帐内。
背对着帐子的方向有一人和衣躺下,凰北若轻笑了声,到底是累极了,身上竟还是白日里的衣服。他将帐帘缓缓放下,怕打扰了他睡觉,就要从帐子里退出去。
才走开两步,又返身回到帐中,疾走两步到了床榻前,掀开被子,分明是一个侍卫套着蓝卿月的衣衫,紧瞪双目躺在床上,他被蓝卿月点了穴,一见凰北若,喉咙口“呜呜”地叫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來。
凰北若心知不好,在他身上几个穴道上连连点过,正要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不想这侍卫被他抓起的刹那,眼中一丝凶光闪过,在凰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