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是与她本命所连的东西。心蛊折损。她的身子也要受几分损伤。
这几日的饭菜她沒吃多少。失了皇上宠爱的贵妃。又怎会有宫人认真伺候。霜琴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心绪一时激动。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你应该知道我今日所來为了何事。”凌祈暄皱了皱眉头。她往日里的德行提醒着自己。这不过是她为了重新勾起自己的注意力所使的手段。刻意忽略她的行为。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霜琴将手中的帕子握作一团。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亏得阿郎为她费尽了心机。
她这般态度令得凌祈暄心头生厌。往日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认为她是个温婉柔顺的女子。巫族教养出來的女子。又怎么能同皇后相比。
“若你肯将这事告诉朕。我便放你离开。往日里你犯下的罪孽再不计较。”凌祈暄嫌恶地说道。仿佛这已经是他格外给的多大的恩宠。
“为了那个贱/人。皇上还当真是作了大牺牲呢。”霜琴的语调不自觉地拔高。他对那个女人越好。便叫她心中越是难平。
长老已经循着踪迹找到了京畿。那个女人身怀千秋重锁。依着那些老头子的脾性。是一定要将她“请”回巫族之中的吧。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