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金色的步摇上缀着红色的宝石,显得贵气逼人。抹额上缀着同色的流苏佩饰,这俨然是比照皇后的用度规格。
庆安压下心底的惊诧,仔细将这些东西收拾好,早在皇上大兴土木时,他们私下里便有揣测,到底这宫中住进來的是个什么样的贵人,待见到皇上为她塑的雕像,一时之间更为惊人,他曾有过猜想,是否这位就是西陆将來的国母,想不到皇上竟真的有这种意思。
庆安见这位新主子穿的肃静,她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裾裙,外边罩着一件同色的小夹袄,双臂与领口处都缀着一层细密的绒毛,青丝在脑后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却是出嫁的妇人打扮。庆安的脑子活,他赶快将自己的揣度尽数压下,埋头于手中的整理活计。
他整理得一丝不苟,连簪子发尖那一点猩红都被他收入眼中,他对此并未多言,而是用自己的衣衫将这一点猩红拭去,随后将这一阵套首饰收入新主子的妆奁中。
方才那一点猩红让他心惊,然打量新主子的身影,却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他生怕主子再做些什么想不开的事,收拾完东西后边默默站在了一旁。
站在这炭火烧的足够旺的大殿内,庆安却生不起办法睡意,他时不时抬一抬头,看到新主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