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林清随手把手里的报纸往旁边一扔,可脸色,却已经显得难看异常。
“江部长有点过分了吧?都是明白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进督察组,是他江永年安排的吧?他想找个人恶心恶心陈瑜隆,这我管不着,可你看后来呢?
城建系两部之争,把我拉过去垫背,最后闹得差点被人砍死,主使者是谁?
韩建岳!
可然后呢?韩建岳啥事没有,被人保出来了,他江永年在干啥?使劲儿了么?
现在嫌我烦了?
就因为他的屁股没擦干净,昨天晚上老子被韩建岳黑的,直接挑了疤爷的暗场!
你知道疤爷是谁吧?我和我两个弟兄,三条命,差点全特么扔黑窑里!”
眼神之中都略带上一丝戾气,林清的脸色却已经阴沉异常。
“钱主任,您也设身处地为我们想想,他江永年高高在上,下面打冒泡了也伤不着,可兄弟我不行啊,我往哪躲?
说是给人希望,可一点责任不想担,出了事就想躲,平了事又嫌烦,他要这么做事,下面以后谁还愿意给他卖命?
回去告诉江永年,要是怕事就老老实实忍着,别总想着跟人竞争,既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