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上哪去喝啦?还要不要这个家了?”
电话的另一头,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怒骂,刺耳的传了出来。
“滚蛋!”
可是醉汉却明显不以为然。
“你个臭娘们儿懂什么?男人在外面就是要交际,不然你吃什么,花什么?老子要是不出去奔,你特么拿什么出去耍你那破牌?”
满腹牢骚全都发泄在这酒后的话里,男人用力挂断了手机,可脸上却依旧充满了烦躁的表情。
“糙,老子特么天天在外面装孙子,你个臭婆娘却天天在家里耍钱,要是老子不去拼,哪特么够你花的?”
酣醉的声音传出去多远,醉汉一边抱怨,一边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腋下的皮包。
可忽然!
“唰!”
轻飘飘的一声风响,醉汉只感觉身后人影一晃,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身后。
可还没得他回过头来。
“噌!”
只觉得脖子前微微一疼,一柄锃亮的刻纸刀片,已经死死的抵住了他的喉咙。
“邱学锴,神经科医学副主任,你那个皮包鼓成那样,里面装了恐怕不止三五万吧?你工资有这么多么?”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