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起来。
没有人清楚,工大的学位证意味着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在工大委屈求全了这么久,为了那一纸证书,这些人到底又都经历了多少委屈。
“唉,好了好了,思林你也没想明白啊?”
眼见着王思林都满脸压抑,林清不禁有些好气的摇了摇头。
“今天这事儿闹成这样,连‘官老爷’们都惊动了,你以为咱们不挨处分这事儿能过得去么?”
“可那也不能这么重啊!”
一旁的焦大年也顿时憋不住火了。
“重么?”
然而,听到对方的话,林清却不禁轻轻一笑。
“要我说啊,你们照人江永年还真是差得远,他江永年今天护不住咱们,袁克行的面色丢大了,必须得让他老人家息怒。
怎么息怒?
给咱们这种处分,其实就是个死缓,表现好了说不罚就不罚了,可要是他罚轻了,逼着他袁老大出手,那说不定咱就真没得缓了你们懂么?”
林清显得有些苦口婆心。
“啊?”
这一句话出口,焦大年、王思林,甚至旁边一直脸红脖子粗的李羽都不由得一滞,焦大年下意识就是一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