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喊着,男孩也不见外,直接跑到墙角的冰柜旁,伸手拉开柜门,扯出一瓶大白梨汽水,“吭哧 ”一口咬掉瓶盖,一仰脖“咕咚咕咚”,直接灌下半瓶子去,这才“哈”的打了个汽嗝,一屁股远远的,坐到了另外一个没人的角落之中。
整个过程,男孩和那个喝粥的男子没有任何交集,甚至俩人落座的位置都相隔十万八千里。
只不过,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就在男孩一口咬开汽水瓶盖的同时,仿佛不经意的随手一抛,那小巧的瓶盖,裹挟着一张好像是擦过汗的面巾纸,却直接丢到了喝粥汉子的脚旁......
两分钟过后,喝粥汉子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走到柜台结账。
又过了十分钟,男孩也嗦完凉皮,结账走人。
由始至终,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就好像一切,都根本再正常不过一般。
......
凌晨两三点,是一个哪怕熬夜的人,也最为困倦的时候。
整个城市万籁俱寂,除了马路上星星点点的路灯,四周的高楼大厦里,几乎已经再看不到一丝光亮。
龙都市郊,一座破旧的汽车修理厂,此刻一把铁将军守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