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的时候,他还就是个小屁孩呢~”
一边说着,仿佛望向了那虚无的远处,侯振邦的目光里,竟多出来一丝怅然。
“这一晃,二十多年了......当初城南刘黑狗的黑狗营,净特么欺负周围这些小铺户,有一次来抢咱们破烂场,那天咱出车收破烂没在家,张叔张婶让他们打得内出血,等咱们回来的时候,老两口已经全没得救了......”
说到这里,侯振邦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唏嘘。
“是啊~”
被大哥这么一带,金波那凶悍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一丝回忆的柔情。
“从那时候开始,咱们就领着小水干着破烂场,我记得后来刘黑狗又领着二十多人来砸场子,侯哥你当时死死拦着我们哥俩,不让我们上去跟他们动手,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领着我们把刘黑狗堵在他家狗营里。
我记得当时侯哥你逼着小水,非让他亲手剁了刘黑狗三根手指头,说是咱哥们以后要自己活在这吃人的世界里,你要是不吃人,就得被人吃。
从那以后,咱又掏了他们好几个扛把子的巢,直到黑狗营散了,还有好多当时黑狗营的二流子就投靠了咱们破烂场,咱们才算是一点点成了点气候,再没人敢欺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