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急救品,随后开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用剪刀划开自己的衣服。
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之前肮脏的衣服早就被汗水和泥土浸湿,混合着血液和草药箍在身上,想要想平时那样脱下来根本不可能。
望着对方这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刘木不禁满脸迷惑的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了皱之后,也还是无奈的开始飞快处理起自己的伤口来。
像他这样“科班”出身的战士,是很难理解林清这种“强盗逻辑”的,可林清这些做法,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血与火的厮杀中形成的一种,绝对高效的“自私”行为?
要知道,境外炼狱,像曾经林清那样的丧家犬,每一秒钟面临的都是生与死的选项,与那种随时可能无意义的丢掉性命相比,这些所谓的“道德”,在他的眼中简直连个屁都不如。
......
就在几个小时前,林清和刘木拖着疲惫的身躯,沿着树林中的基地转了一大圈,然后无奈的决定,先到路过的一个小镇去修整一下再说。
没办法,整个基地山高路险,前面是重火力山口,两边全是利仞高峰,只有后山,那高高的第三层基地后,是一面足以让任何生物都望之兴叹的万丈悬崖。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