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追究,但是,大练兵不能放松。
这场风波就这么无声地平息了,包括马其鸣本人,也觉得上了生动的一课。他在后来跟袁波书记的汇报中说:当时他也很矛盾,真的不知该怎么处理,是一位犯人教给他的方法。没什么比良心的不安更折磨人啊,犯人这样痛心疾首地说。“当然,我这法儿简单了点,也不乏草率,我向组织检讨。”他又说。
大练兵进行到中间,人们突然听到一个消息,吴达功请假了,病假,拿着医院出具的证明,直接找袁波书记。袁波书记看完病情诊断报告,轻轻放桌上,问:“跟马书记说过了吗?”吴达功点点头。“他怎么说?”袁波书记又问。
吴达功吭哧了一阵,说:“他同意。”
“那好吧,肝上的病应该及早查,打算去哪儿查?要不要市里帮你联系?”
吴达功说:“不用了,我打算去西安,那儿有个老中医,我是从医学杂志上看到的。”
袁波书记没再说啥,甚至没问工作交接的事,只跟秘书轻轻说了声:“送客。”
三河公安局立时陷入了混乱,两位主要领导不约而同地请假,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本来公安局的班子就是一个敏感话题,这下好,竞争双方全都撂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