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能从谁嘴里透到信儿。没想田文理平静地说:“潘所长,今天实在没空,改天吧,改天我请你。”潘才章接连哎了几声,放下电话很久,他还在仔细揣摩着小田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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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达功大惊失色,真是没想到,马其鸣会搞这种突然袭击。
“太卑鄙了,这种手段他也想得出!”办公室里,他冲张皇失措跑来跟他汇报情况的几个心腹吼。这一手真是恶毒,打得他牙掉肚里还说不出。大练兵,你练个啥兵,全都练到了小姐怀里!这事要是让媒体一披露,他吴达功连辞职的机会都没。真是狠呀,啥叫个杀人不用刀?这种软刀子,你朝哪里喊冤去!
眼下,他还来不及喊冤。“得尽快善后,越快越好。”妻子汤萍的话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吴达功把人全吼走,趴桌上写检讨。只有检讨,才是眼下最好的武器。这也是妻子汤萍想出的妙计。可是趴了半天,竟连一个字也写不出。真是的,这些年,除了签字,哪还动过笔。他抓起电话,将秘书叫进来:“写,写得越深刻越好,越全面越好,要从根子上找原因,要从思想深处挖。”他这么强调着,忽然就看到一张脸,一张不显山不露水,甚至还有几分讨人好的脸。
“马其鸣!”他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