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刚把手伸过去,汤萍猛地弹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阻挡住他的手,“你少碰我,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乱碰。”
吴达功的手僵在空中,遭电击般,找不到方向。
半天,带着绝望落下。
叶子荷拒不去北京,任凭李春江怎么做工作,都无济于事。
“春江,别再折腾了,就让我留在三河,陪你和朵朵,好吗?”
李春江欲哭无泪,该说的话都说了,叶子荷就是听不进去,她似乎拿定主意,哪儿也不去,就这么在厮守中让生命的脚步慢慢停止。
郑源安慰他:“别太难过,你是知道的,子荷是不放心你,现在三河情况复杂,你处境又这么难,她怎么忍心再给你添负担?”
“可是……”
“别急,我们共同想办法,再说了,不见得去北京就好,重要的是给她信心,懂吗?信心!”
晚上,李春江让朵朵跟桃子去睡,给护工玉兰也放了假,这个夏日的夜晚,他想一个人陪着妻子。回到三河后,叶子荷除了按规定化疗,再就是每天打点滴。望着滴滴答答落下的液体,李春江的心也被一次次打湿,不由得伸出手,将叶子荷瘦削的手握住。
“子荷。”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