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地瞪住她:“听好了,再拿十万,一个星期,我可没时间跟你玩。”
“你……你……”桃子气得说不出话。黄大伍阴笑道:“就这点钱,比你男人命还重要?我早打听过了,要是真说到公安局,你男人,哈哈,吃枪子吧。”
桃子终于懂了,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一个无底洞。
可是除了依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而此时,郑源也在另一个地方痛苦地忏悔着。
下午,郑源又去了医院。苏紫还是下不了床,她的腰那天晚上让歹徒打坏了。看他进来,苏紫挣扎着欠起身。郑源赶忙示意苏紫躺下。苏紫的婆婆颤颤地扶着媳妇,唉声叹气的样子让人十分伤心。郑源已经没有多少要说的话,每次看到苏紫,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愧疚。当然,这份愧疚苏紫至今还不明白,在她眼里,郑源的每次到来都是一份感动,一份难得的关心。作为一个职工家属,她深深地感到不安。郑源真是对她太好,好得她都不知该怎么谢。所以她坚决地拒绝搬进新房,那不是她该得的,她要的只是一个说法,这说法跟郑源无关,是那些害死她丈夫的人,他们得付出代价。
谁知这路是那么漫长,漫长得几乎让她看不到希望。还是婆婆说得对,天下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