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冬一眼,像是要往外走,刘冬赶忙说:“五羊婆,我是刘二爷的外甥,三里堡的强娃。”五羊婆哦了一声,埋汰道:“自个舅舅家也找不到,强娃你挣大钱了吧。”说着,关了门,进去了。
独狼站起时,眼里就对刘冬有了一层感激。
他真怕让五羊婆看到这一幕。
刘冬将独狼带到一个秘密地方,他并没打算将独狼交给李春江。刘冬有自己的想法,眼下袁小安跟二公子的犯罪证据掌握得还不是太多,尤其毒品交易,省城警方一直摸不到线索,他想借助独狼,引蛇出洞。没想独狼听了一半,便狠毒地道:“姓刘的,你休想,我独狼向来不做背信弃义的事。”
“背信弃义?”刘冬略带嘲笑地盯住独狼,有意识地说,“你对主子忠心耿耿,主子对你呢,知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些什么?”
“这事不用你管!”毒狼的声音充满了野性的固执。这个顽冥不化的男人,自小便受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教育,他心里,除了感恩,没有第二个词。他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两个人:一个,是艰难抚养他长大的五羊婆;另一个,便是将他从监狱捞出的二公子。至于袁小安,他后来是这么说的:“我崇拜他,袁哥身上有魔力,都说袁哥是靠他叔起家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