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胡同。
到了，司机把车停在一栋楼房面前，外面被路灯照得隐隐约约看得清个轮廓。
到这来干什么？燕少北扭过头去问李康。
跟我走就是，李康走在前面，大约上了二十级台阶。
到了一座玻璃门面前，外面站了四个服务员。
两男两女，看到李康和燕少北，男服务员分别将他们带进个房间。
里面有一个男子，大约四十来岁，身材有些微胖。
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像是一个医生。
李康带我来检查身体干吗？我身体棒得很。
在他迟疑的时候，医生眼神里露出邪邪的微笑。
是个招人喜欢青年，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吧。
燕少北点了点头，对于医生的问话有些莫名其妙。
别害怕，来了第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医生一边和他说话，并示意叫他脱下衣裤。
躺在一张铺上油纸的铁床上，燕少北不明白医生的话。
只得照做，看着燕少北的大物件，医生惊讶得半天没合拢嘴。
小伙子，你真是天赋异禀，我还从未见过这么雄壮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