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讯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他们逢人就讲,相互转告。仅仅上工集合的一小会儿工夫,这消息便传遍了全村的角角落落。
茂林吹了几声哨子,压住众人唧唧喳喳的谈论声,也强压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他使劲儿地绷紧着脸道,耕牛死哩,还是头母牛,这可是咱队里的重大损失呢。我得立马到公社汇报去,再到兽医站请人来验看。大家伙儿都安心地上工干活,别为这事耽搁了生产呀。
待众人兴奋地离去,茂林也兴冲冲地跑到酸杏家。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之情,急切地向酸杏汇报了此事,并请示道,是先把牛开膛剥皮后等着公社来验看呢,还是等公社验看完了再剥皮开膛。
酸杏早看出那牛已经不行了,也在盼着它快快死掉,好多留点儿牛肉吃。他心里还一个劲儿地埋怨弟弟酸枣,嫌他照顾这头病牛也太上心了。弄得它该死的时辰不死,等身上那点儿肉靠没了,只能啃骨头架子了。酸杏怀着好心情,耐心地听完茂林的汇报,就把大手一挥,大声说道,还等咋儿,今晌儿就剥。你快步去公社,立马把兽医站的人拉来验看。吃晌午饭的时辰,咱就分肉。让振富把帐捋清喽,每家每户按人头分,年底从工分里扣,千万别弄出差错哦。
耕牛是生产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