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可这情意还在。俩人的感情无形中就拉近了许多,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许多。俩人东家亲西家疏地扯起了家常。
沈玉花问,俺姑奶奶死的时辰,真的闹鬼呀。
木琴回道,当时,我也不在场。只听村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也说不清楚。
沈玉花凑近木琴的耳边,悄声道,这事还真有过呢。俺村的一个寡妇,就被鬼魂撕缠过。我亲眼见的。
木琴赶紧问道,我也听京儿他爹说,你村有个寡妇,没了男人,也没有娃崽儿,是真的吗。
沈玉花说道,咋没有,才过三十就没了男人。她又没有生育,现今儿四十刚出头,还是一个人过日子呢,可怜哟。都说她生就的克夫相儿,没有人敢娶呀。
木琴立时把酸枣的家庭变故从头至尾讲说了一遍。意识是,想叫她去说说媒,帮着给凑成一个家庭,省得俩人都受凄惶。
沈玉花道,只要那个男人务正业,心眼儿好,不嫌弃她,穷点儿也没啥儿。一回去,我就抓紧说去。男方要是没啥意见,这事准成呢。
木琴高兴地道,可好了,这事咱就算定下了。回去抓紧撮合,争取年前年后就把俩人拾掇在一起,也了了一场心事。
沈玉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