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在院墙西再搭建个牛棚,日夜也好有个照应。等二叔缓缓手,再寻思搭建一栋宅子。我家娃崽儿还小,不急呢。
木琴也说,就这样安排吧。我明天就去给回信,赶早儿定实落了,也就安心了。
酸杏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他狠劲儿地喝酒,把自家拿来的那瓶酒喝干了后,又把茂生摸出的那瓶也一气儿地干了。茂生和酸枣已经醉醺醺的了,坐在凳子上浑身直打晃儿。俩人口齿不清地讲说着什么,没人能够听懂。酸杏离醉还差一大截子,依然谈兴十足。
说话间,木琴说到县城之行,看了几场免费电影。京儿就在旁边喊道,我要看电影,我要看电影。
木琴就问酸杏,咱村咋未见放电影的来过呢。公社不是有电影队吗。
酸杏说,也放过的,还是两、三年前的事哩。电影队的人嫌咱村偏远,不愿来。再说,来了又是吃又是喝地招待,还得派车派人地接送那帮兔崽子们。他们还是嫌这儿不好,嫌那儿不足的。我就赌气,不去接他们。那帮龟孙儿也就借茬儿不来哩。
木琴道,咱还是去联系联系,不就是每月派一次车嘛。人来了,该咋样招待,还是咋样招待。他们要是耍性子借故不来,咱酒找公社去,上纲上线地吓唬他们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