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振书女人哭喊道,你个傻儿吔,这事也就是听说和蛮猜的。你又没逮到床上,出去咋能说得清哦。我也听过茂生家木琴的话,她与金莲旁儿梢儿地扯过。金莲一口咬定没这事,咱还能说啥哩。这事要是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呀。
一时顿起的冲天怒火,把四方的嗓子给烧哑了。他嘶哑道,你说咋办,就叫他们这个样子下去么。
振书道,我也想了一些日子。你家去,也别找金莲的茬儿,别寻事闹事,安稳地过了今日。明儿一大早,就赶紧回饭店去。去找领导要求要求,一定给金莲寻个事做。就是没事做,也要求腾出间屋子,把金莲接了去,养起来。只要别叫她沾惹上腥味儿,她还是你的女人呢。要不,你恐怕连个家也没哩。
四季也劝道,三弟,你就听爹的劝吧。这儿的事,你就甭管哩。不管是真是假,我和二弟非把喜桂那狗东西的腿打断不可,一定替你出气呀。
四方被劝下了。他擦抹着眼里滚出的泪水,无奈地坐下。脑子里早已空白一片,像个呆傻的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