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准儿给你们留着。要是我说话不算数,你俩就发动社员把我绑了你村去作人质,行不。
就这样,杜主任把酸杏舒舒服服地打发了出来。
初时,酸杏很高兴。他说,领导就是有水平。和蔼可亲不说,只要是工作上的事,一说准同意。
木琴苦着脸回道,咱俩都叫杜主任给耍了呢。你想,他说等有了人才才给咱派。要是他说的人才不来呢,或是来的人都不是人才呢。咱就是等到猴年马月,也是空等啊。
酸杏恍然大悟。他说道,不行,咱再找他去。不给个准信,咱就蹲在他的门口不回咧。
木琴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去,怎么开口哦。
酸杏说,那咋办,总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吧。我可在会上把牛皮抻紧咧。弄不好这事,咱不是猪八戒照镜子,自家找难看么。
木琴道,得想别的法子,找找别的领导再试试,总不能就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俩人愁眉苦脸地坐在公社大院门前,努力地想人想办法。这时,就看见杨贤德骑着自行车远远地驶过来。
酸杏一见到杨贤德,就乐了。他高兴地道,救星来哩。他吃了我的牛肉,喝了我的老黄酒,这回该到吐出来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