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德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没辙啦,真没地儿找么。
酸杏老实地回道,真没地儿找。要是有一丁点儿办法,我也不会叫你受累为难呀。
杨贤德说道,这事说难办,你就是跑上三年五载的,也实现不了。要说好办,也快,个月二十天就能搞定。
酸杏近乎哀求地道,俺的好领导吔,你别再逗弄我哩。我都快急疯了,就差去上吊投河啦。
杨贤德这才慢条斯理地讲道,你村要办卫生所,就去找姚大夫嘛。他儿子姚金方外出学医两年多,又在家里蹲了一年多,至今还没安排到合适的工作呢,见天儿缠着杜主任要活儿干。你去找他,一准儿就成。学校呢,就去找老胡。这女人说话痛快,做事霸道,没有她办不了的事体。再说,她还有个亲侄儿,也是高中毕业生,正闲在家里没事可做呐。
这一番话,把酸杏喜得嘴角咧到了耳垂上。他一个劲儿地朝杨贤德作揖。要是允许的话,他都能“噗通”一声跪下,给杨贤德磕仨响头。
随后,酸杏借了与姚大夫的亲近关系,主攻医院。有时,他就耍起了赖皮,整日蹲在医院里不出来。木琴则见天儿找老胡汇报工作。老胡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不屈不饶。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