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杏喜得直拍大腿。他说道,咱村还真是有福呢。能赶上这么个好日子,是老祖宗给咱修下的鸿福哦。就这儿办哩。他又说道,我弟的婚事也定在这天好不好,也让他的穷命沾上点儿喜气,兴许这日子也就安稳了。
振书说,好是好,就是不知二弟的命相能不能配上。说着,守着酸杏的面,他也不避讳,把一本残破泛黄的书从床头墙缝里掏出来。认真地翻看了许久,振书才说道,二弟是二婚,只能占下午的时辰。就定在下晚儿五点过门吧。
酸杏担心道,人家女方还来送客。这么晚了才摆喜宴,叫人家夜里咋回呀。
振书道,咱与人家通融一下嘛。讲明这个理儿,是为了俩人今后过好日子。想来,人家也不会见怪咱的。再说,她男人没了,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娘家人正巴不得地想把她早早安顿下了。婆家人又不管不问的,谁还会挑头儿多事见怪呀。
酸杏彻底地放了心。他喜滋滋地回去,准备向公社汇报,让领导们按时赶来参加开业仪式。杜主任曾经许过愿,说你村定下日子后通知我,我带了相关人员去参加你村的开业典礼,既要场面热闹,又要勤俭节约噢。这话,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在改建学校和卫生所时,他更是破天荒地亲自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