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现,等待一个恰如其分的时机。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回忆占据了分分秒秒,无时无刻吞噬着他的神经。他悔恨,他心碎,他疼痛,他懊恼,都无济于事。思念折磨得他寝食难安。对于一个大情大性的性情中人,情绪的外放常常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满屋的零乱、昼夜的颠倒、外表的邋塌。
偶尔那么一天,朱天煦来取画时被他吓了一跳。“何至如此?何至如此……”他惊愕得跌坐沙发上反复询问。
孟飞也不解释,轻飘飘地瞄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坐到我的画了,破了。”
朱天煦一定是到天香楼里说了,一定把孟飞描述的极尽悲惨。以致第二天,朱珠就被阮香芹派来帮他收拾屋子。
朱珠的到来使得孟飞死灰般的双眸重新点起了星光。看着朱珠忙里忙外帮他收拾打扫房屋,帮他洗堆积如山的衣服和被单,帮他在室内插上鲜花。他心情大好,也主动到浴室里刮了胡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知道他这儿是不开伙的,自己事先就从天香楼里带了两份便当和饮料来。打扫了一上午,终于歇息时,她与孟飞共享美食。
这么多日子以来,孟飞头一次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