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伤害到一根头发,那也已经伤害到我了。而官司输羸根本不重要,是不是小梦自己的疏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在骑马场发生,骑马场就必须负起该负的责任。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不会是小梦自己不小心。或者是那匹马有问题,又倘若是有人搞鬼,此举也会逼迫骑马场做出必要的调查,帮我们查出搞鬼的人。”
朱天煦看着孟飞,他越来越觉得孟飞不象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相处越久,越发现他处事老辣沉稳,睿智大气,象经风历雨过的人,因此,也不禁暗暗佩服。利益驱使固然是一方面,交情也是一方面,但能够让朱天熙心甘情愿当他的经纪人兼助理,孟飞的能力与潜力才是最大的原因。
孟飞并没有全盘托出他的计划,此时不宜,但他不自觉得已经在为他的事业蓝图运筹帷幄了。看到朱天煦点头答应,孟飞阴郁地笑了一下,那笑比哭还令人难受。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秒都象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孟飞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四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一位护士出来,一大群人簇拥而上,焦虑万分地七嘴八舌地询问病情。护士摘下口罩,她很能理解家属的心情,只好尽其所能地告知自己所知的一切,听的人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小梦